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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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书以一位鄂温克族女性的视角,以回忆往事,讲故事的口吻叙述了鄂温克族一个聚落从她儿时到九十多岁时(20世纪八十年代)的兴衰沉浮。脆弱中充满悲凉 ,麻木中透露顽强。

悲伤的结局

看完本书的开头,不难猜到结尾。站在历史的观点来看,文明要发展,就要适应环境,开放包容,做出改变。本文中所描写的情况中,固步自封势必要在历史的大浪淘沙中被裹挟前行,泥沙俱下。

随着工业化的脚步,在文明的冲突之中这种打猎的文明注定了衰败、消亡的结局,为本文蒙上了一层悲凉的色彩。他们与工业文明格格不入,对于文明的留恋越深,痛苦就越深。

生命的脆弱

在书中,不停的有人逝去:天灾或是人祸,意外或是故意。面对意外,战争,生活,无论是他们自己,还是他们爱着的抑或爱着他们的人,都那么无力。

但是换一个角度,文中的人又有几个能够选择自己生存的环境?甚至大部分人没有选择:尼都萨满无法抛弃他在族里的地位,族里的猎人到市镇中无法发挥他的一技之长养家糊口,

有几个人能够改变自己的环境,能够选择自己生活的方式?痛苦成了必然,每一个人都是孤独的,都是他人难以理解的。生死,是非,胜败,荣辱,都是那么戏剧性,在现实面前毫无还手之力。

顽强的力量

在他们面对生活的脆弱之中,我还看到了顽强的一面。面对变幻莫测的外界,他们把一些事物看成好运或厄运的征兆,去预测无法掌控的生活。

即使面对死亡,他们也很坦然,甚至有些麻木。书中这么说:那个晚上,在安顿了去世的族人后,人们在营地点起篝火,烤着灰鼠肉,边吃边饮酒。酒后大家围着篝火跳舞。遇到丧事就再埋葬悲伤的三天后搬迁,永不回来。

主人公的这句话更是道出了他们心里对待生与死的看法:“但我想生命就是这样,有出生就有死亡,有忧愁就有喜悦,有葬礼也 要有婚礼,不该有那么多的忌讳,所以妮浩和鲁尼一离开我们,乌力楞的人 就开始了婚礼的筹备。”

纵观全书,本文的回忆者情绪如额尔古纳河水一般静静流淌,蜿蜒前行,波澜不惊。岁月总会给人以答案,或许人生就在于这体验。

本书最触动我的两段话

“瓦罗加发现我独自站着,就悄悄走到我背后。他用双臂环绕着我的脖子,贴着我的耳朵动情地说:我是山,你是水。山能生水,水能养山。山水相连,天地永存。”

堪达罕和鹿喜欢舔舐碱土,猎人们掌握了这个习性,就在它们经常出没的地方,先把地面的土挖出一尺来深,然后再用木楔钻出一个个坑,把盐放进去,再把挖出的土培上,使土地碱化。这样鹿经过这里时,就喜欢停下来舔碱土吃。我们只需要隐蔽在碱场外的树林中,就能把它们打死。所以某种程度上说,碱场就是鹿的墓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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